迷情校园 2021-08-29
「痛啊!哎,请放开我吧。」臀部的神经比其他的地方迟钝,惠珍盛怒下一掌打在屁股上,使佳佳内心十分之恐惧。
佳佳对杜修平感到嫉妒且被他按着身体,感到十分羞耻,虽然在惠珍看来感到十分开心,但是别的男人面前被羞辱却感到十分之不习惯。
「我已跟这个人说了,而你还要回去,究竟是什么意思。」
「哎,原谅我吧,我不走了,请原谅我吧。」雪白的肌肤上露出了一个个掌印,因为心急而哭了起来。
「那以后会听我讲了吗?」
「系……」
「你喜欢被人打吧,否则为何会这样湿的呢?」她从后面伸手进佳佳的秘园之中。
「呀!」她立时跳了起来。
「你看,为何会这样的了?」手指尖全湿了,佳佳的面孔立时变得通红。修平又在场,竟然会有这样的感觉,而湿的原因是因为被这两人按着,心急之下撒了少许尿吧!
「什么?」修平捉着惠珍的手舐着。
「讨厌!」佳佳害羞得面孔藏起来。
「啊,惠珍打她也有感觉呢。」那液体带有少许盐味,因为是从那蜜壶之中沾到的,所以修平断定那是爱液。
「真的很易便有感觉了。」惠珍夸张的笑道,她不理会佳佳的羞耻,也没有想别的理由,只是点头认同。
「那再使她再感觉好些吧,佳佳她害怕男性,今夜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拜托他来跟你做爱的,快说请他抱你吧。」
「不要。」听到佳佳的说话,全身的血液好像倒流似的。想起当年在大学时所遇到的那个男人,她是绝对不容许让男人进入她体内的。
因为很爱惠珍,所以容许她用手指破了她的处女膜,那是成为惠珍的女人的证据,而难道惠珍不明白,要将自己的妻子让给别人来抱吗?她真不明白惠珍是怎么想的,但又不能逃走。
「为什么?……为什么?」佳佳抱着惠珍,用悲凄的目光向她问道。
惠珍抱着佳佳,吻着她的嘴唇,并且温柔的抚摸着她,佳佳立刻忘记了自己的烦恼,完全忘记了自己处身在何处,这样修平要抱她的话便简单了,一次被男人抱过后便会知道其中的快乐,第二次便会将身体委托给那人的了。
舌头在口腔内交缠着,互相吸着对方的唾液,佳佳连呼吸也灼热起来,闭上眼睛在享受着。
第一次见到女同性恋者这样做,因而感到血脉沸腾,修平连忙将衣服脱掉,惠珍知道是不能太急进的,所以便叫修平吻佳佳的背部。修平将她衣服脱去,佳佳没忘记了修平的存在,但因为是惠珍的命令所以只有闭着眼睛忍受,而她亦感到自己渐渐成为惠珍的奴隶了。
虽然受到惠珍那残酷的打击而感到迷惘,但她却没有半点憎恶她的心,因为她感到惠珍最后仍然对她很温柔,内心打从心底是很讨厌男性的,身体对那种感觉是十分之讨厌,她能感到修平在她身体上打转的视线。
她的嘴唇与惠珍的嘴唇接合着,舌头缠在一起,而背后则感到修平的吻,毛管立时竖了起来,但从蜜壶之中却流出汁液。
她轻微的喘息着,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两手紧张地抓着床单,头部向上仰着,修平心中十分佩服,这么短的时间已将佳佳训练成一个服从的性奴。
「将屁股举起。」
「不要……」
一下又重重的打在她屁股上,同样的拍打,感觉与刚刚的不一样,一点感觉也没有,那是微妙的心理问题吧,现在佳佳只对惠珍有感觉。
「屁股!」
「不要……」
第二次打下来的时候,佳佳的屁股举起来。浅紫色的菊纹看来十分可爱,大概?面会感觉得更可爱吧,惠珍的心?是这样想的。
修平不理佳佳的感觉,将手指插进去,那向上翘的屁股郁动起来,那屁股虽然看起来很可爱,但?面排泄物所产生的感觉令人讨厌。他将手指抽出来,惠珍将嘴巴凑上去,佳佳的屁股激动的郁动起来。
「哎,不要,不要。」虽然说不要,但是腰部却扭动不停。惠珍一面舐着,一面用手在那花蕾中心按摩着。
「呜……」佳佳的手紧捉着床单;惠珍向修平打了一个眼色,修平已勃起很久,胀得有点痛似的。
「温柔些吧,不要只求发泄性欲,否则不会再让你抱她第二次的了,那不是下半身的问题,而是事前功夫的问题。」她在修平的耳边轻声的提示着。
前戏不是已经十分足够了吗,修平很想这样说,她还不知道男人的滋味,但想起惠珍的说话便细心观察。
佳佳闭着眼睛好像死了一样,身体躺着,仰着头跟惠珍接吻,修平的手指在她的秘园上抚摸。
「不要……不要……」
「干嘛,不是待你很温柔吗?一直都是这样的啊。」她看着佳佳,现在还是开着双眼,一副想笑的样子。
「吻我……吻我……拜托……」若果有惠珍的吻,或许会对修平的行为感觉少些。
虽然丧失了处女膜,但是对男人的经验还未曾有,那种感觉就跟处女无甚分别。修平的嘴唇在佳佳的大腿内吻着,慢慢的向上吻去。
佳佳重重的喘息着,与惠珍浓浓的吻着,下体被修平吻着,而他的手指则在中间的肉芽上揉着,那种压迫感,她很想避开,但那种快感与从舌头处得来约又不一样。
那种快感使她的感觉愈来愈强烈,而那种温望也愈来愈需要,而修平也渐渐的进一步行动。佳佳则陶醉在佳佳的热物中而察觉不到。
佳佳的体温上升,惠珍感觉得到,她觉得是时候了,使与佳佳的嘴巴分开。佳佳的面孔满汗水,那种充满强烈嫉妒感的样子,惠珍还是第一次看见。
「不要……不要……」
「妳不是想要再大一些的东西吗?」
佳佳极力表示反对。看到佳佳下半身的反应,如是十分需要修平的安慰。
「若果你不说的话,我到明天还是这样子的了,若果你让这机会溜掉,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的了。」她改变声调说道。
「不要……」虽然佳佳说不要,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不要……请做吧。」佳佳轻声的说道。
「要做什么啊?要说想要他的阳具,要说得清楚才行。」
「不要,很恐怖的,不要。」虽然十分之想要,但以前那男人给她恐怖的记忆,而且还末看过真正的阳具。
「看来真的很害怕阳具呢,那放进口内含一下看看,很好吃的啊,那你就会想将它放进去的了。」
惠珍叫住佳替修平口交,于是他使站起来,惠珍将佳佳的手及头部压着。
「佳佳,舐吧,用心的温柔的舐吧。」
「不要,不要。」佳住拼死的摇头,若果不想做的话,阳具有可能会被咬断的。
嗜虐的惠珍往佳佳的下体方向行去,手提住那湿湿的肉芽!
「哎!」有些流了山山来弄湿了床单。
「看,这家伙漏出来了,不怕羞的教师,下次再抓的,又会泄出来的了,你想我抓你,还是舐那东西?」
「舐一下吧,只要张着嘴巴便成了,但不可咬的啊,若果弄得好的话会有奖呢。」
佳佳一面哭一面将阳具含在口中,对那巨大的内柱感到十分嫌恶,也不知道怎样去舐,只好闭上眼睛,修平慢慢将腰部郁动。
「呀……」从喉部吐出声来,并且将嘴巴张开。
「不行的呀,用嘴唇夹着这东西才行啊,不要像个玩具似的。」佳佳的嘴唇震抖着,照他所说的去做。
「口咬还是不行……」修平叹息说。
「那今次无办法了。」惠珍向佳佳头部那方向行过去。
「真不乖,若果现在不练习的话,口便没有用处了,那轮到下面的口吧。」
「不要……」明知抵抗是没有效的,于是哀求的目光望着惠珍。
修平的头还埋在佳佳双腿之间,将那干涸了的小溪再次湿了,而他的龟头却正在流口水。惠珍将佳佳双手按着,破瓜之时那双手被按的快感,现在又感觉得到。
「不要,不要,哎……呜……」那肉棒在那紧迫的内缝之中插了进去。佳佳害怕得整个身体也梗直了,惠珍见到她紧握着拳头,面孔布满汗水,很害怕的样子。
「不会痛的啊,我已将那膜弄破了,不用害怕,放松身体吧。」满足了她那残酷的快感,惠珍以温柔的口吻安慰她。
「真是乖孩子,我是为了你好才这样做的啊……不要用那个样子对着我。」修平一面将腰部运动着,一面望着惠珍,她轻轻地抚摸着佳佳的头发,不可思议的,那小道之中竟然收缩起来。
「百忙之中打搞你真不好意思。」
「没这样的事,妳不来的话我怎能明白呢。」
惠珍在探访真砂前给她打过电话,三个月前在同学会中交换过名片,才知道惠珍工作的地方,曾经试过一次在远处观察,见到有很多客人出入,那天,真砂并没有探访她就回家了。
「真的是很不错的房子,看来收到多瞻养费吧,大概我也应该结婚了。」惠珍开玩笑地说,但真砂不敢与她的视线接触,逃跑似的到厨房去取茶。
「离婚后,有没有跟那个人通电话啊?」
「才不。我不想再见他,不想听他的声音,也不想再见到他。」真砂的语气十分之强硬。
「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
「看来每人都改变了,早些日子见面的时候,意外的以为是别人呢,短发变成长发,不穿裤子而改穿了裙子,一点也看不到以前的模样。」那次同学会,感觉到就像一个不认识的人似的。
「惠珍你即将长发剪短了,好像有一种战斗的状态似的……」
「你想说我以前比较可爱,是吗?要像以前那小猫似的吗?我们在外面上看来也跟以前不一样了。」
真砂对惠珍的印象是习惯了她那可爱的样子,那时真砂所扮演的角色是主动的,拥有力量的一方,而惠珍即是那被保护的一力,是那种支配者与及被支配的关系,所以二人的关系才能保持着,但五年过去之后,两人之间所产生的变化是十分之大。
「亚砂你现在知道男人与女人的则,男人真的很犀利呢。」惠珍现在真的想将衣服脱掉,让她看看背后那憎恶与及嫉妒的面谱,五年了,虽然她亦已离婚,但惠珍很想告诉她自己为何不结婚的理由。
那憎恶的火焰在燃烧着,尤其在真砂面前,那火焰更足燃烧得更旺盛。她不会将它就这样便算了的……
自从真砂在结婚那天起,惠珍便发誓不会忘记这耻辱,也不会忘记背后那女儿的憎恨,每晚洗澡时那面孔都不会忘记。就算几时也好,她都会跟背后那女儿一样,等待机会去报仇。
复仇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得到的,她要等到真砂在最幸福的时候,将她从顶峰拉下来,现在开始预备复仇的计划,等地有情人出现时才实行,现在还末是时候,到机会来到时,真砂是怎也逃避不了的。
「有男朋友了吗?」
「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真的?」
「我这样说,你大概不会相信吧。」
「不会的,若果不试一下的话是不会明白的。惠珍,你也有男人的经验吧?那是当然的了,已经廿五岁了,有男朋友吗?」
「没有啊,有时会有女孩约我吃饭,但都是公事上的女性客人而已。」
「比起女孩来说,中年人不是更好吗?」
「你是认真的吗?你对我所做的事,以为我是谁也可以容许的吗?」真砂觉得自己理亏,大口的喝了一口茶。
「亚砂你很多时放假时都会跟学生一起吗?我的休息是在星期日,但是若果需要的话平日也可以取假,看什么时候约一起玩一天吧。」真砂的表情是有些大惑不解。
「是呢,现在是秋天最适合旅行了,但要再找谁去好呢?」
「什么?我们两人不行吗?」真砂觉得惠珍不是演戏,微笑着说道:「我是有工作在身的啊,现在不能应承你,但是若果有时间的话,你放心交给我办吗?随我喜爱的地方也行吗?」
「好啊,随你吧。」惠珍想难道真砂相信她了吗?她脑中迅速地考虑着,那不是简单的靠嘴巴说说使成的,而且,再下去便不能再演戏的了,否则是骗不了人的。
「今晚迟些才走行吗?」真砂望着她,眼睛闪了一下,好像捕捉到猎获物一样。
「我现在跟人在附近有约,我不知道今天会跟你见面,所以才跟别人约我,但是,下次吧,下次见面时再慢慢详谈。」
真砂看来很失望似的。惠珍想:『难道她想抱我吗?想看我的裸体吗?我已经不是那时的女孩子,背后是对真砂的憎恨那血盘大口的女儿模样,我是不会让妳看的。』
惠珍感觉到真砂失望的样子,一口气将茶喝掉。
惠珍走后三十分钟,真砂觉得惠珍像风一样,突然到来,又突然走了。当听到她电话的时候,心中不禁激动不已,以前跟惠珍在一起时也是如此,就算是现在,还未曾回复平静。
惠珍离开她的时候,并没有说什么理由,虽然她也知道大概是因为她突然结婚的原因,但是五年来,她一次也未有和她联络,虽然她也没有主动的与惠珍连络,而且就算她与异性相恋,她也未曾忘记过去与她相恋的女性同志。但是,惠珍说她有男性经验,却又说没有男朋友,而又时常与女孩到外面吃饭,那意思即是惠珍仍然是渴望女性的。想到这儿心中不禁痒痒的。
地想跟惠珍谈谈的意思,是一起洗澡,一起睡觉,然后填补这五年来两入空白的日子,而她也预备了两人一起入浴的热水了。
她一日也未曾忘记过惠珍,而她没有连络她的原因是她不想让惠珍看到她被男人抱过,而且怀了孕的身体。
在惠珍面前,真砂永远是一个很有气慨的人,所以惠珍经常都是纯如羔羊似的,所以,当她知道有了男人的孩子时感到十分羞耻,而且她也知道惠珍是不会原谅她的,因为连她自己也觉得这件很污秽的事。
真砂并有告诉惠珍任何理由便离她而去,并且与孩子的父亲,大学的讲师,田绍雄结了婚,也许是宿命的关系,她十分讨厌自己的丈夫,连小孩也流产了,那婚姻已变得毫无意义。
虽然是五年后才离婚,但婚后一年便已分居了,那时想到的,只是与惠珍时那段快乐日子。
真砂感到身体烫热起来,便走到浴室去浸浴,那是为惠珍而设的洗澡水。
一起洗澡,水从背后流下去,在浴缸之中一起回想以前的日子,而且还可以慢慢的观察那已晓得男女不同的花蕊。
「惠珍,回来吧,回到我的怀抱吧,旅行的时候,我是不会让你睡的。」
浸在热水?,自然的手指伸到那花蕊之中,手指在那媚肉之中滑动着,那浓密的耻毛摇动起来。
「惠珍,感觉到吗?没有处女膜的地方是不会感到疼痛的,反而会觉得舒服吧。」她一人在自导自演着,自从与惠珍分手后,一想到与她的日子,真砂便会自己安慰自己。
「呀……不会分手吧……」
「不是很舒服吗?看……」她当自己是惠珍,但也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中指及食指探采的插进去,另一只手则把那肉粒揉着。
「呀……呜……」一种活生生的快感流遍全身,手指揉着那隙缝问的肉粒,下体附近的热水渐渐变得混浊。
「哎……不要,那么大,不要。」
「再大些不是更好吗?想我怎样弄你?阴蒂吗?好的。」
「呀……真好。」她的声音在浴室内迥响起来。左手的手指在抽送着,右手则在性器的敏感点上及周围抚弄,这种弄法,高潮很快便会到来的了。
「舐啊……请吻那阴蒂……」那是惠珍说话的语气。她最喜欢惠珍说话的语气,因为都可以很容明白她的感受。
与惠珍的时候,几时都是身为施予的一方,而与田绍雄一起的时候,却永远是作为被蹂躏的一方,当初被他抽着双腿,玩弄着的花蕊的时候,那曾是有过一股很激烈的感觉,想起这种感觉,真想将它施放在惠珍身上。
她将双腿放在浴缸两侧,腰部向上挺,喘着气望着自己那浓密的秘园,集中神经去感觉?面那畅快的感受,乳房急遽的起伏着,呼吸也急促起来,突然两腿向两傍用力。
「呀……惠珍。」热水的表面泛起一阵阵浪花,体内一阵阵痉挛起来。
「惠……珍……」慢慢地浴缸内平静下来,她感到十分疲倦闭上眼睛。
真砂的前夫田绍雄是今年三十二岁,是一个身材瘦削矮少,头发稀薄,也许将来会做教授,但现在只是在大学做讲师的男人,看来一点儿也不懂情趣的人。
惠珍约他到K酒店的咖啡店见面,五年前真砂结婚的时候曾经见过一面。当他进来的时候,惠珍简直认不到他,若不然在电话中约定在抬面上放一本香港电视的话,两人根本不能见面。
「我已跟地分手了,我想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当惠珍打电话到大学找他的时候,田绍雄是想用这借口来推辞的,但是,见面之后,他还是说同一句说话。
「分手的意思亦即是互相讨厌了吧,我对她也是十分之憎恨,而且我还要复仇呢!」
「复仇?……」
「不要用这样害怕的眼光望着我,你难道不憎她吗?不会是因为很普通的事而与她离婚的吧?」
「我并不那么讨厌她才离婚的,那是有些事被她捉到要胁我离婚的,我现在还想跟她和好的。」惠珍对这番意外的说话感到愕然。真砂说不想有第二次见到田绍雄,所以她才以为他们是互相憎恶才分手的。而她亦因为这样想才约他出来一起商讨复仇的计划。
最近,她想也许会叫杜修平帮手也说不定,但是与真砂有过的男人联手的话会更好,才约他出来,但事实却不如此,而且已说出这些说话,使她内心焦急不已。既然他是想复合的话,那么与她见面之后,一定会向真砂通风信的了,若果真的这样做的话,她一定会醒觉而逃避着她,那么想再找第二次机会使很难了。
「复仇这种恐怖的话你也说得出,大概你对她的憎恨很深吧。」
「曾经是的,不单止是我,你也不是一样吗?妳会跟她说这件事吗?」
「为何要跟她说啊?」
「你不是到现在还喜欢她吗?」既然已说溜过口,那现在就不怕直言了。
「那又怎样,她拿我的弱点要胁我离婚,就算我怎样哀求她也一定要分手,就算我怎样补救,但她也不会接我的电话,连声音她也不想听。」
「她要胁你什么?」真砂会要胁丈夫真是看不出来,在学校同学会见到她时也不会认为她会这样做。但是若果是以胁迫才能离婚的话,会拿到赡养费的呢。
「对于初次见面的你这样说起来,我也觉得不好意思,所谓要胁就是掌握别人的秘密来争取一些东西,你明白吗?」
「我知道是你在外面风流吧,身为一个讲师公然的在外面花心,真砂是最讨厌别人不守信用的,而且相信你风流的对手不止一人,而是很多人吧……」
「真会想像,我到现在还是很爱她的,而真砂对我的讨厌不是普通的讨厌,而是一生的憎恶,我以前是一直想与她一起终老的,而我也不明白为何你要对她报仇。」
田绍雄望着她好像要看穿她内心似的。
「为何要报仇?因为痛苦才要这样做啊,要将她推进不幸之中方叫做是报仇啊,我又不是要杀她。」
「虽然我踉她离婚了,我到现在还很爱她,我简单的说吧,我到现在还很想抱她,但真砂她讨厌我就如毛虫一样,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真砂连见也不想见他,就算连他的声音也不想听,当然是不想看到他的样子了,惠珍想到真砂认真时的样子,虽然田绍雄还爱着真砂,但她讨厌他卸是不争的事实。
「那么说,你想跟她做爱,但她却不希望被你抱,那即是说……」
「你察觉到了,就是这个原因。」
「那为何她不想见你呢。」
「我不理会她反对而强行抱了她,大概是那原因吧,但是可能的话,我也想见见她,我是真心爱她的啊,你是否也喜欢真砂呢?」
总而言之听到田绍雄的说话,惠珍心中感到十分高兴,田绍雄跟她打开天窗说亮话,并且渐渐的配合着她的计划进行。
「事实上,我恨她的也不是什么大件事,前几日我到她家中吃饭时,她约我外面玩几天,还跟我说旅行时可随我喜欢怎样做也可以。」
「日期及地方决定了吗?」
「还未决定啊,但她说随我决定。」
「场地可否容我决定呢,那不是任何地方也可以的吧,尤其是若果要强行抱她的话!」田绍雄的嘴角浮现着笑容。看他的表情便可知他是怎样想的了。
她想像一下田绍雄怎样去抱真砂,对于被讨厌的男人所抱,想到她抵抗的样子已是十分开心了。
比起过一夜的旅行,田绍雄提议不如改为两三晚也不错。
「时间长些比较好,大概可以令她再次爱我?」
「用作是威胁你的回礼吧,下次想一下怎样去整她,那么若果有弱点在手上的话,你几时想抱她也可以,而我也不希望只能见到这样的情景一次便算了。」
「那么替她影些不能见人的照片如何?那一定会羞死她了。」田绍雄歪着嘴巴笑道。惠珍也笑起来,连背后的女儿纹身也好像跟他们笑起来一样。
与惠珍分手后,田绍雄想到以后又冉可以利用真砂而感到高兴,今次看来可以真的让校内最有权力的于明川教授得到真砂吧!以前他也曾跟真砂商量过叫她陪一下那位教授的。
当真砂还是学生的时候,追求她的不单止是田绍雄,于明川也是其中一人,但他是个有妻室的人,真砂是不会成为他的情人,以她的性格那是很容易看出来的,教授便以甜言蜜语来哄田绍雄,拜托他做这件事。
于是,他使以为只要真砂成为他的妻子,教授便可以自由约使用她了,连讲师的职位也做不好的田绍雄,若果得于教授的推荐一定可以向教授的前景迈进一大步。而最好的礼物,就足将真砂送给他了。
比起将女人作为贡物,以自己的妻子作为礼物那不足更加有诚意吗?
对于于明川那不正常的性癖,田绍雄是很清楚的,那是得知自他的朋友,许天生教授一次在酒后泄露的。
「田绍雄,你不是一生都想当一个平凡的讲师吧。」
「当然了,但是我没有后台,而我也不会相信自己是个有才能的人,但我也有送很多礼物给教授的啊!」
「于教授除了很懂得教导学生以外,对于女人也很拿手,他常说自己是那方面的专业者,但是却没有一个固定的性奴,若果找到一个合她心意的女人的话,比起送钱或送贵重的物件来得有效。」
「难道,你……」
「什么啊,我是对你说的啊!」
他有一个学生叫做亚爱的是他的情人,平时会给她一些零用钱,平时是在一些秘密的私人会所工作。时常都会在那儿见到于教授,而他喜欢的女性,是对那些SM有知识的女人,那的人还以为他是一个生意人。
他很喜欢对那些新入行的女性进行调教,当然,是将那些女的调教成为m的一方,已经成功的教晓很多人了。
而那间俱乐部的主人亦时常将一些新人留给他,亚爱对这件事十分之清楚,而亚爱一直以来都是以m的姿态在那儿工作,第一次遇见他时,两人也都吓了一跳。
于教授并不认识亚爱,而亚爱亦未曾上过他的课,所以也不认识他。亚爱跟店内那些新人不一样,知道SM是怎样的一种游戏,对被绳缚也不表示吃惊。
从亚爱那儿听到于教授的事,使他想到最能令于教授欢喜的方法只有一个,而田绍雄听到这个消息后,也细心的观察于教授,发现他对真砂的态度是十分之热心,看到这情形他使想出这个以花敬佛的方法。
田绍雄也是一个喜欢拈花惹草的人,而事实上他也不是一个爱妻子的人,他对许天生有情妇的事也很守秘密,但对SM俱乐部的事也感到十分之有兴趣,从许天生那儿知道于教授的秘密后,他也时常到SM俱乐部去。
「最困难的地方是渐渐有一种想要人观赏的心态……对于男性来说,很少会不想的。」
田绍雄这样说很能讨得于教授的欢心。时间渐渐流逝,他想一定要将真砂送给于教授。
打了多个电话后,便决定了使用于教授的地方,他曾到过一次,是于教授的秘密居所。田绍雄跟于教授说今次一定会将真砂给他,所以于教授连想也不想便叫他使用那间屋了。
因结婚理由才能抱真砂的,但一年后便分居离婚了,于教授是十分清楚的,虽然他想帮田绍雄,但以他的工作态度以及离婚后那种懒洋洋的神态,便想教他一些人生道理,不希望他再次失败。
他们在那间大厦?时,那是一所十分坚固的房子,有完美的隔音设备,而且也有一些SM游戏使用的特别小道具。
「这人刚好与太太分手,无论他怎么做,不要噜噜苏苏照做使成。」于明川带田绍雄进那屋?,并且用黑色皮鞭的柄擢那女人的乳房。
「呜!」那深色的乳头,竟然慢慢的坚硬起来,被缚在床上大字形躺着的女人,大概是四十岁左右,看来是一个生活得不错的太太,十分有气质的女人。
那神秘的地方并有被遮掩着,那张开的大腿,以及那充血的花瓣和已湿润的黏膜,卑屈的展露出来。
看到那女人的目光,连忙将头别过去。
「这女人会帮助你发泄对那背弃了的女人的恨意的。」田绍雄已有一星期未接近过女人,见到床上那女性便立刻勃起来。
「这女人是一个十分成熟的女人,但我想还是年青的比较好吧。」
「请……原谅我吧。」女人看到有第三者在场而显得很激动,好像想要逃走似的,但是于明川将她全身稳稳的缚在床上,是不会被她逃走了的,那儿是不会被人发觉,也不用心急,无论怎样残酷的对待她也不会有人救她的。
「这位是今年入学的新生的母亲,她拜托我给她儿子一个学位,若果是女孩便好办事,但是儿子嘛,就比较麻烦,我一点也不觉得有兴趣,这样的母亲也很难得,这样的不肖子,也担心他毕业后的问题,若要一直照顾到他毕业,我也会很辛苦,而这种辛苦,是要消除的,所以她说要帮我消除压力。」他的皮鞭大力的在她大腿上按下去。
「呀……」
「只要有五次这样玩法,很快便会成为很好的奴隶,虽说是为了儿子,其实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快乐。」
「不要!」那女人的反应很激动。
「还说不是,看那地方已湿成这样,其实是很高兴才是!」那黑色的柄子,在那闪着光辉的女阴中突进去。
「哎!」
「湿滋滋的,真是一个女色狼。」于明川一面向田绍雄解说,一面将皮鞭抽动着,比起男人的那话儿,皮鞭是细小了一点,但由于抽送的动作,那她也是有刺激的作用。
「唔……呜……」她的屁股左右地摇动着,双手分左右被缚着,身体也不能自由地活动,双脚也被缚着,像是一只被捉着的雌兽一样,想逃也逃避不了。于明川一面玩弄着那女人,一面向田绍雄微送道。
「我们过那边说话吧,而这段期间,将那电动玩具放进她体内,让这位咸湿太太享受一下吧。」他到那些玩具棚中,选了二件不同尺码的肉色假阳具出来。
「有两个孔,所以要用二个了。」
「不要……」在不认识的男人面前被这样子羞辱,女人的心中有种想死的感觉。
「什么不要啊,是想要多些才是吧?放松一些,现在要放进肛门?去了。」他用手指沾了一些爱液涂在肛门?。
「呀……不要……」她张着嘴巴叫道,乳房激动的摇起来。田绍雄见到险些儿连精液也喷了出来,看到这成熟女人的身体痛苦的喘息的样子,真正的实体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于明川舐一下那小型的男器物然后往她的屁股插进去。
「唔……」那女人紧皱双眉。
「哎……不要。」
「还是不要,妳不是已经接受了吗?现在轮到前面了。」一端塞进了小的一个,大的一个则在那肉缝之间插进去。那用来生小孩子的性器,隐隐散发出一种猥琐的样子,楚楚可怜的蜜壶之中被一个大号的阳具插进去,田绍雄感到胀得很痛。
「呀……鸣……不要……」前后都被那些玩具插着,她深深的喘息着,于明川用皮带将皮带将那些东西固定着。跟着便将那些开关全开了,一阵低低的声响起来。
「呜……不要……」前后的穴道都震动着,全身冒着汗闷声喘吟。
「用心的享受吧,这些东西不到电池用完是不会停止的。」
「哎……不要,不要,请放了我。」
(四)
当他们走出房外时,那女人还在激动的呼叫着。
「一会儿她便会舒服得连尿也泄出来,那时便要将电动玩具换下来了。」于明川将引诱得来的女人介绍给田绍雄看过后便走出房子去。
「她是别人的妻子,将体毛剃去真的没有问题吗?」田绍雄涩着声音问道,听来声音有点古怪。
「她丈夫要到外面公干三个月,这期间会跟我一直玩乐,而这些毛发就是对她丈夫的赎罪,当这些毛发长出来时便是回复她自由身之日了。」于明川开心地解释道。
在田绍雄的背后仍然响着那女人的嘶叫。
住宿的地方比起平常所住的旅馆或酒店来得更有趣。那房子日三家木造的日本式平房建筑,有一个十分宽阔的庭园,中间有一道由自然石堆砌成的屏障,背后种植了很多高大的树木,从外面很难看到?面的情形。
刚刚下周一阵雨,将树叶清洗过,天空慢慢转亮,树叶在那微光底下显得绿意更浓。
「很普通嘛,但若果没有预约的话,一定不能住进这房子?去。」惠珍望着房子说。
「普通平民百姓是不能住进来的,我有一位很有钱的客人介绍才能得到,听说只住过一次而已。」惠珍向真砂这样解说,站在那宽落的门口,一点也没有旅馆的气氛,周围也没有其他的房屋。
真砂走进屋?,内部的装修以黑白为主,柱子为黑色,而墙则以白色衬托,给人一种很坚固的感觉。楼底很高,床前有一面镜子使室内显得很光亮,而房间也很宽大。就算是浴室,也是十分之讲究,是以木制的日式浴室。
真砂一人先来这屋子打扫,她参观全间房屋已花了二十多分钟,仍然末动手做什么打扫工作。她心想使用这房子的究竟会是什么人,而惠珍对她说因工作关系要迟二、三小时才能来到,叫她先到那儿打点。
终于二人可以再次相叙了,真砂感到十分之高兴,那种喜悦的心情使她希望能早一分钟来到,故此她也比预定的时间早到,一心想能早一点像五年前一样抚摸着惠珍的肌肤。
突然从入口处有声音传过来,当地出去观看时,竟然发现那是已离了婚的丈夫,使她不禁吓了一跳。
「很久不见了,你什么都拜托那个律师,又不肯见我,又不肯跟我说话,很难见到你呢。」
「你给我出去,我们已没有关系,我要叫人了,这是我朋友预约的房子,无关系的人是不方便进来的,不要以为是自己的地方,你不出去我便要叫人了。」
这种偶然使真砂感到十分愕然,田绍雄没有理由会在同一日在同一地方住宿的,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样子,她肯定田绍雄是胡乱撞进来的。
「就算你叫也没有人会来的,他们绝不会听到,因为这?是没有窗门的。」
没有窗的事,真砂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她只看到明亮的墙壁,又大又阔的床铺……故此对没有窗户的事情一点没有注意到,因为照明的灯光也很明亮。
田绍雄大概还想继续以前的关系,逐步向真砂走近。
「你在想些什么傻事啊,我们已经来到这个地步,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我们已完全没有关系了,你不觉得羞耻的吗?」
那人是她再不想见的男人,只要他行近,就连毛管也会竖起来。
「很不错的屋子嘛,有很多事是可以做的,要在这儿住两天,这屋子?所有的秘密你也会知道清楚的。」田绍雄歪着嘴唇,露岁而笑道。
「快生出去,我不要见你这种低贱男人的面孔,表面上是正派的讲师,而事实上在那种腐败的大学?教育,我现在也很后悔进到那儿读过书,也很后悔与你这种腐败的人结过婚。那是我人生的污点。」
「这样愤怒吗?两日后妳会觉得很开心的了。」
「你究竟说什么?快些给我滚出去。」真砂一点也不畏惧,田绍雄走近她,想要用硬来的。
「不要!」她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她。那恶心的嘴唇塞住了她的嘴巴,真砂拼命的挣扎着,只是田绍雄接吻也忍受不了。
「你知你在做什么吗,快些停止啊!」真砂抵抗不了便用脚踢,但却被田绍雄压倒了。
双手被他压着,上半身则承受着他的体重,那是逃不了的,田绍雄的眼睛闪耀着捕捉到猎获物的光辉,真砂打算今次要控告他了,亦想起以前的事来。
那天他告诉她有几个同学集合到他家,叫她也来凑一下热闹,她一点也没戒心使到田绍雄的家?丢,那是她毕业后半年的事。
结果那只是他的撒的谎言,那只不过是他占有她的借口,而真砂一直不能相信他竟会那样做,很后悔认识了这个人。虽然那天她也激烈的反抗着,结果也是被他占有了,那时的真砂对男性的经验还未有,一直以来只是与女性交往,只喜欢女性,所以被男性侵犯之后,那打击比受屈辱远大,那时很想杀死田绍雄。
行为完了之后,田绍雄发觉真砂竟然是处女而感到十分之意外,于是便为了要负责任而踉她结婚,并跟她说入学开始便很喜欢她,所以若不这样做便会失去机会等等说话这种谎言,真砂一点也听不入耳,并且很想到警察那儿告发他,但是,这种被强奸的女性受害者,要在警察面前详细叙述案件发生之经过,而且为了要证明被侵犯,还要到那些不认识的医生处接受检查,那地方是相交多年的真砂也没有见过的,为了自己的名誉,唯有断了告发他的念头。
这种愤怒使她连夜失眠,而田绍雄亦连续多日对她甜言蜜语的哄着,最后,当她发觉生理没有到来的时候,自己也感到哑口无言,她起初以为因为打击太大而来迟了,却原来竟然是怀了孕,竟然第一次以及是单单一次的性交便竟然怀孕了。自己的一生便竟然这样简单的断送了,那时还以为田绍雄是真的爱她,会成为一个好父亲……
「今次我不会再哭的了,什么爱我才跟我结婚,只不过是想让于明川教授抱过我后,给你推荐做助教罢了……这种污秽的男人,简直是垃圾,是人类的垃圾啊!流产了真好,有你这样的父亲,孩子真是可怜,若果你真的侵犯我的话我会将们的谈话送给人的,你明白了吗?」她以憎恶的目光望着田绍雄。
「那录音带在哪儿啊,我找了两天也找不着,你告诉我好吗?」
「我才不会告诉你,否则我一定是神经病。」她望着他笑了起来。
跟田绍雄结婚半年后,她觉得他十分之古怪,当她不在的时候常秘密的细声讲电话,她还以为他在外面搞女人,便加以录音偷听,竟然给她听到于明川跟她的谈话。
原来于明川在催促他,问什么时候可以抱真砂,因为已超过了他们之间所约定的时间。听到这些说话,比起受到强奸时更感愕然,原来两人都是不正常性爱的爱好者。田绍雄将真砂当作货物一样运出来,因此她便以那段录音带作为要胁而强迫他离婚,并且逼他付予赡养费,而立刻离婚,于是头尾五年的婚姻便告完结了。
强奸、怀孕,而且迟早也会成为送给教授的礼物……真砂的人格,从最初田绍雄就并没有当它存在过,这种悲惨的命运,真砂看来是逃避不了。
(惠珍,快些来吧,我们会和好的……因为我想这样才来的……惠珍来了他也会离去……)真砂心?还很热切的等待着惠珍的来临。
「呀,有脚步声啊,是我的朋友,快些让我起来吧。」一点儿也没有声音,只不过是真砂胡说而已。
「你还以为那女人会来吗?」田绍雄脸上浮现出狡滑的笑容。
「那女人是不会来的了,她替我约你出来,而且还选择这地方的是于明川教授,等一下他使会来的了,我们预定了三人一起的了,二个男人。 」真砂的脑海立时变得一片空白。
「你胡诌也是白费的了。」
「你对地做了什么啊,她真的很讨厌你呢,还跟我说要复仇,复仇啊,你知道吗?那是极度憎恶而演变而成的啊,真是恐怖的女人。」真砂什么也不告诉她而结婚,惠珍是绝不会原谅她的,而那种憎恶延续下来才变成这样。惠珍对她的爱转为憎恨,才会想到要报仇。
再次相会而到她家去的时候,而取得到真砂的信任,为何不能原谅真砂,她到现在还不很明白。
「就因为这点,我才跟她说到现在还很爱你,而于明川教授来到后,二人一起爱你不是更好吗?除了正常的性爱,那些不正常的性爱也会有好享受的,我们夫妇生活只有一年,还没有好好的教过你呢。」她连抵抗力也失去了。
她从来未曾替自己向惠珍解释而深感后悔,还想今次来到这儿后慢慢向她解释,现在看来已是没有可能了。
「跟我分手以后没有跟男人睡过吗,因为你是处女,所以我才要侵犯你,否则,将处女的你交给教授的话,你也是逃不了的,过了今天以后,我便不需要看教授的面色做人了。」
「不是人!」
「你说什么也好,今天尽管说的。」他用一只手紧紧控制着她的双手,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则拉起她的裙子将内袜及袜裤脱了下来「鸣,我不会原谅你的。」看到真砂的愤怒,田绍雄觉得更加高兴。他希望在于明川来到之前,先解决了他的性欲,他立刻将裤子的拉链拉下,将那肉棒掏了出来。
于明川说给三十分钟作为他们二人的时间,那是让她的丈夫去确认是否是真砂本人,若果不是的话,对教授这职位来说是很危险的。而田绍雄是明白他的用意,但他对真砂所抱的只不过是单纯的嬉戏心态而已。若果于明川出现的话,便没有他玩的份儿了。
女人的下体一点也不湿润,他以唾液当作润滑剂涂在肉棒上面,就对准那小孔,腰一沉便插了进去。
「呜,不要!」对于真砂的身体,田绍雄追求的不单是肉体上的快感,而是精神上的一种感觉。偷听到电话后的真砂,很快的将行李收拾好后便离家出走,并以手上的录音带作为要胁,而与他离婚,说不恨她只是表面上而已,因为这样使他的面子及承诺尽失。
他强逼的插了进去以后,肉棒被那肉壁包含着,而她那抵抗的行为,只更能给他更刺激的快感,使他更为兴奋,更为激昂。
他胡乱的将她身上的东西扯了下来,而内裤却没有脱下来,但这没有限碍到他,他硬生生将一只脚叉进去,在那狭缝之间将肉棒插进去侵犯她,那种感觉更加美好。
激烈的插送,他的腰部快速的前后移动着,深深的刺进她身体深处。
真砂只感到痛苦,她跟田绍雄只有一年多的性经验,之后便没有了,激烈的抽送刺激着黏膜,阵阵灼热感在那秘蕊中传过来。对着那不停抽送着的田绍雄,若说他是前夫,不如说他是一头野兽还来得贴切。
对于那强烈的抽送,好像要将身体?的内脏全部推出来似的,真砂忍不住发出呻吟之声,田绍雄看到她这样,感到一份优越感,忍不住发出会心微笑。
「来了,还要不要,到了没有?」
「呜……呜……」
田绍雄即时到达了巅峰,精液直向子宫深处喷发出去。
她对那因高潮过后而失去力量的丈夫感到十分睥视,激烈的性行为之后,像死尸一样伏在她的身上。
田绍雄用手镣将她锁着,那是当于明川来到的时候,他站在真砂的前面,将她的裙子弄开,并且细细的打量着她,?面已经什么也没有了。
「啊,原来已被侵犯过了,难怪屋?面散发着一阵膻味了:田绍雄一点也没变仍然是动物性的发泄,人类是知能的生物嘛,要慢慢细细的玩弄一下,并不是草草的射精便算了。」
「系……」给别人见到那幼稚的行为,田绍雄感到羞愧万分。于明川看着她裙子下面那茂密的一片,并用手抚摸着那些耻毛。
「停手啊!」真砂扭动着腰肢,手部被锁在背后,反抗不来。
「我最喜欢妳这种有精神的女人了,最初见你时那老实可爱的模样,一点也引不起我的兴趣,但这发型跟裙子真可惜,男孩子似的发型,短裤和牛仔裤才是我最喜欢的类型,那才是十全十美,但现在裸着身体也一样使我控制不了,但下次给我剪个短的发型吧。」
「我一定会控告你们的,一定会向大学及社会各阶层揭发你们的事。」
「这之前,不要那么牙尖嘴利,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事情呢?」白发的于明川只当真砂的说话当作耳边风,自顾自的笑着说。
「你真的以为会有人到这儿来吗?让我告诉你,是没有人会来的,这不是简单的普通旅馆,而是为了与女人开心而开设的,是我们这一班趣味相投的人合资而建设的,我们来这儿的目的只有一个,所以就算是悲鸣,呼叫,外面的人是无法听到的。」
若果这是真的话,真砂最后的希望也幻灭了,在这儿见到田绍雄并不是偶然的事,而是惠珍的特意安排,真砂现在唯有赌一次,究竟这会否惠珍是被他们骗了呢……
真砂现在显得十分之疯狂,虽然无意识地狂呼,也尽力地抵抗,但也逃不出田绍雄他们的手掌,她唯有用脚踢站在前面的于明川,但也作用不大。
田绍雄提议将手镣解开来以便将她的衣服脱去,但于明川说那样可以了,对于他的命令,田绍雄是不敢违抗的,并将真砂按在一张黑色的大桌子上面,若果不听的命令而引致失败的话,而弄至于明川发怒的话,后果定是必死无疑。
第一次的计划是让真砂成为自己妻子后再将她让给于明川的,但其间因某种理由而成功不了,那是没有办法的,但第二次是绝不可以再失败的了。
在田绍雄将真砂按在桌上的同时,于明川也将她的双手向上举起并缚在台脚处,而将脚也分别缚在另一端的台脚上。
「不要,放开我啊!」她也知道那是白费气力的,所以连叫也懒得再叫了。于明川是怎样的一个不知廉耻的人,自己也末曾在镜子前看过这么彻底,现在却在这两人前全部暴露出来。
她破人以字似的缚在桌上,裙子被褪到腰部,下半身呈露在别人的眼前,膝部垂在桌边,双脚则被缚在桌子的脚上,而内裤还垂垂的挂在脚上。
「应当可以缚得更艺术一些的,但今次算了吧,而且是第一次,若果缚痛了妳的话也不好,为了使你放心,会给你很高的快感,使你能享受极大的快乐。」真砂愤怒得连身体也震了起来。
「你一会儿便会感到飘飘欲仙的了,若以他那种性急的身体,是很难令女人得到喜悦的,要给女人快乐,除了体力以外还要讲求技术的,田先生,最近你也应该明白一点儿了吗,只是三十分钟便弄到屋子?飘浮着那性爱的气味是不行的啊!」
「系……」田绍雄的心中十分之不安,到现在为止还被看作是一个无能的男人,虽然很想反驳他,但是的确在三十分钟?面所发生的事被于明川说中了。
他也知道会在那房子?住两天,而他也是急不及待的跟真砂做爱,但于明川一来到之后便会没有他出场的余地,真砂便会成为了于明川的所有物,身为前夫的他,若果连抱一下自己的妻子的机会也没有便回家,怎样说也说不过去吧。
他知道于明川是一个sm爱好着,于是她便到那种会所去,对于怎样做法他还是不大明白,而且他也不是那种知道玩法的男人,连做法也不知道,还是在摸索阶段。
游戏的时候,他的肉体已经膨胀得到达顶点,使他有阵阵痛苦的感觉,很多时候他都忍受不了,而在女人的焦虑当中,他很想能尽早将自己发射,但是以于明川来说,一点也不明白他的心态,就算跟他说,他也只是说趣味的问题,一点也没有跟他解释。
相对的意思,亦即说他是不够聪明了,因为到最终为止,都是以性爱作为终点,之前怎样控制便是一个结症,而他失败的地方便是不懂控制。
「糟糕,你的液体在她体内弄得有一阵味道,怎样才好呢?」这种露骨的说话出自于明川的口中,真砂吓得呆了。而田绍雄因自己的缺点被他说出来,感到身体冒出冷汗,这意思是说不要真砂了吗。
「但是……那……那是因为我……」
「说什么啊,我意思是说快将她的阴道冲洗干净便付了。」田绍雄听罢松了一口气真砂听到要受这种屈辱而想反抗,但是手脚被缚,无论怎样挣扎也只不过是弄痛自己而已。
「将她移到浴会比较方便吧,这么浓密的体毛也要将它剃去才行。」
「不,不要!」全身像被火烧似的。
「就当这儿是诊察室吧,将带来的冲洗液替她注进去冲洗两、三回弄干净,那是你的责任啊!」于明川将带来的大皮箱打开,在?面找寻着,田绍雄在旁边看到?面有电动器、皮鞭、冷霜、蜡烛、绳子等等种种道具,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若果将这些用在真砂的身体上,她会受得来吧,不过等一下便能清楚了。
就如那个因儿子的入学问题而请求于明川的母亲一样,在他的秘密房子?,享受着那激烈的痛苦与及快感的叫声,到现在还在他的耳边回响着。
最后,女方一定会像一个玩具似的被他操纵着,而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他的身上,想到这儿,田绍雄忍不住溜出一丝叹息之声。
「你知道怎样灌洗吗,用毛巾垫在屁股下面,再吸入这些消毒液,插进去慢慢注出来,要洗几次才够啊!」他依照于明川所教导的程序预备好后便来到真砂的身前,不过,当他看到真砂的下体时,那一份冷静全部消失了。
那是自己的女人的身体,四年以来一直对着的下体,那倒三角形的耻毛是他十分之熟悉以及怀念的。
刚才性急的插入及抽送,使到那入口处有些儿红肿起来,而一些白的液体正从?面流出来,虽然于明川站在背后,但是那是自己排泄出来的液体,一阵怀念的心情突然升起,他只感到一份失落的感觉,比羞耻的感觉更强。望着那地方,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还末得吗?」
「呀……是,立刻做……」田绍雄将那扁长的灌注器插进去,有如将肉茎插进女人身体一样,闭着眼也可以做得到,但是滑稽的是,他竟然会手震。
「对分手的妻子下体也会手震,你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快些弄干净吧。」于明川催促他道。
就算对真砂用强的,她也是他的妻子,虽然那是他失败之处,被妻子听到电话并且以录下来的录音带要胁离婚,但来到这儿的时候,他一心是想将那录音带取回,所急促的抱了真砂,那并不是抱着游玩之心,因为若果取不回的话,两人在社会的地位便会全失了。
若果将真砂调教成一个顺从的女人,又能将录音带取回的话,那在此住约二日?,便会变得更有意义,于明川会推荐他更好的工作,这两天便会很值得了。
田绍雄将那灌注器插进去,并将液体慢慢注进去,当液体注满时便顺着出口慢慢的流出来,连他自己的精液也一块儿流出来。
就如于明川所说,清洗了三次之后,液体从入口处慢慢的流出来,而蛰在屁股上的毛巾也弄得湿湿的,于是换了另一条干净的。而这期间,真砂只能愤怒得深呼吸着,胸口一起一伏,一阵羞愤交杂的样子。
被强奸的时候也一样,知道有了身孕之后也一样,除了感到屈辱以外,一无所有。
「下体清洗干净了吗?我这个可爱的大学毕业生,我给你私人特别教授,你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吧。」
「你也不用再哭着入睡的了,今次我会将它公开,不如卖给周刊杂志吧。」
「若果你不想这样的话,你就自己说请求我教你吧,快些说吧。」
「开玩笑,谁会这样说。」她还是态度强硬,但是心?面很明白,既不能反抗,什么事也做不来,虽然会被弄痛,但感到一会儿到来的一定不是简单的事,定必十分之恐怖。
「你对这儿的事一点也不明白呢,不要再作无理的反抗了,你要发自内心的求我才行啊,那不是下半身的问题,看我还不是穿着衣服吗?那不是单单的接触的问题,而且那也不是我的本意,那是关于名誉的问题。」
于明川在她那张开的双腿之间,用手指大力的按捺着中间的肉芽去。
「呀……不要摸那儿。」真砂扭动着腰部,想逃避那不知廉耻的手指,虽然不是全裸,但全身都被他们看清楚了。于明川歪着嘴在奸笑着,左手的中指往两腿问的心孔中插去,直插至第一关节,真的是以手指作为第一步吗?
真砂咬着嘴唇,心想他们下一步会怎样对待她,会用什么方法来侮辱她,而且那手指插进去没有动静。
空着的右手并非任由它空闲着,将两片肉瓣中的肉芽玩弄着。
「呀……」很微妙的憎恶感,一阵刺痛向身体扩散开来,但是,那只是小小的一阵刺痛,一瞬间便过去了,比起疼痛,还不如说那种憎恶的感觉传向身体深处,那种愤怒感好像减少了。
「呀……」插在小孔还的手指开始动起来了,还是以第一关节作为终点,慢慢的抽送起来,而按在那肉芽之上的手指也不是停止着,在肉芽之上按揉着。于明川看来对女人私处的兴趣反而没有看她的反应来得更大。一直静静地观看着她的反应。身上的衣服看来是大大防碍物,不能细细的打量着她的身型,于明川看来像要将真砂身上的每一个细胞看过清楚,像要看过清楚后才打算怎样对付她一样。
那插在她身体的手指,也是浅浅的轻轻的抽动着,而且只是一下而已,跟着只是触摸着她那肉芽而已。那只是很单纯的普通的行为而已,很难决定要怎样做似,而干的人好像也觉得没大兴趣似的。
他将手指拔出来,真砂的腰部好像被解放了似的,而按在肉芽上的手指则摸向大腿根部。
「不要。」一种好像要被袭击似的妖艳感袭向全身,真砂高声的叫出来。
「你一直说不要,我便要将你从这种洁癖中解放出来,绝对是我一定会胜过你的,你一定会能沉醉在这种美丽的气氛当中。」
「不要!」于明川那不怀好意的笑容,真砂只能扭动着腰部来挣扎,屁股左摇右摆来逃避,但是脚被缚着固定起来,实际上怎样摇动也是白费的了。
虽然她拼命的摇动着屁,但于明川还是能够准备地将手指找到正确的正方,她那样的逃避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大腿渗着汗水,而那秘处亦流出了爱液,于明川左手的中指轻轻的插进去,不打算将她放弃似的,让那温暖的肉体包围着那手指,那花朵也变得湿润起来,肉芽向前面显露出来,就算真砂说什么,但身体的反应即是最佳的证明。
「这就是了!」于明川一手按在肉芽之上。
「呜……」她的腰部忍不住向前挺了一下,一阵妖冶的感觉走向全身。
「听说妳是同性恋者,以为你要女人才能满足,但现在这样一摸,你也已这么湿了。」真砂真不明为何这种事他也知道,那一定是惠珍了,否则会有谁告诉他呢。
那种快感她是很清楚的,但是,人们将那种行为称为「四十八手」,究竟是为何原因呢,而同性恋们真的如他们那样说的,只有四十八招而已吗?真砂只想到这些问题,并没有注意到于明川对她做了什么。
他手指的动作将她带回现实,这种行为一定不会断绝,而会层出不穷,她是这样感觉到,这种预感使她全身的神经也紧张起来。
那种轻轻的接触,比起那种机械性的动作感受何止好千百倍,那指尖在那花蕊之中慢慢的沉下去,使得她的腰部郁动起来,那、有如引导着于明川的手指向深处插进去一样,结果,第一关节已完全插进了去,而他更巧妙地接触着那肉芽的部分,使地想他们早些再进一步。
于明川的手指有如腰部运动的速度一样,有节奏地在那中央的心孔中进出,使那儿的气氛有小许的改变。
田绍雄不明白为何于明川的手指真砂一点也不拒绝,并且显露出毫不抵抗的神态,地想若果继续下去的话,真砂一定会让他抱的。
真砂发出像哭泣似的叫声,看来像是十分痛苦似的,手脚被束缚着,不能移动,只能郁动着腰部,好像要逃避那种疼痛似的。
手指在那小孔之中进出着。
「呀……呜……不要……哎……」不单止发出声音,连屁股也摇动着,于明川感一丝喜悦。
「看来很喜欢呢,那再进深些吧。」于是将手指向?面再插进去。
「呀……」那是快感还是失望的声音也分别不来了;好像是要他再更深入似的,若能的话:想要更巨大的东西似的,那些蜜液不断的流出来。
手指插得更深入,抽动的动作也就更大,使到她心中更加兴奋。
(呀,受不了……已忍受不了……快些吧……)那种兴奋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好像就快要到绝顶似的,那种急切的心理,使那小地方有些疼痛的感觉。
「不要,不要,不要。」她像发疯似的狂叫。
「停止啊!」狂呼着的真砂拼命地扭动着腰肢,并且拉扯着捆缚着手脚的绳子,大概是想扯断绳子来逃走吧。
「你怎样做也是逃不了的,还有一、二小时要继续的呢。」
「不要,停止啊!」她拼死抵抗着。
「呀……不要啊!快些吧,用力些,快些!」真砂知道再挣扎也是白费,唯有向那些讨厌的男人哀求。
「呼,早些说不是更好吗?再要多些吗?好的,但是,在此之前要做一个约定,否则便要继续玩你森林中的肉丸了,还要继续吗?」
「不要!」真砂高声的呼叫道。
对于那冲洗下体的器皿,真砂已感到十分之屈辱而使身体震栗起来。
「很多人都说,多毛的人都是重感情的人,那今后你对我一定会十分之感激的。」于明川带着胜利的微笑,将那些脱毛羔涂在那密林之上。
身为前夫的田绍雄已是十分之兴奋,但他也明白到要跟真砂做爱已是不可能的事,于明川很能明白这点,知道他是不会这么简单便会将真砂让给他的,所以便将一些小小的工作让他做,就如一个打杂的工人一样。
「一次也不试过这样被剃毛吧,田先生,第一次的剃毛就让给你做吧。」
「不,不……」田绍雄显得很狼狈,他将真砂让给于明川是因为想获得更好的职位,他并不是讨厌真砂,而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小孩子流产了,而两人的生活也是很生常的,所以不会做这种古怪的事。
「你们的性生活真是贫乏。」既然田绍雄不干,于明川便拿起剃刀,开始将外阴部的耻毛剃下来。
「呀……」真砂见到剃刀便是十分之恐慌,连腰也不敢动,脚趾劫是紧张得全向内拗曲,双手紧抓着头上的东西,随着一阵刷别的声音,那茂密的森林消失了。
「田先生,森林之下原来是这么可爱的白馒头呢,看啊,你那可爱前妻的性器,入口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呢。」
「不要!」这种不知廉耻的说话出自这位大教授的口中,真砂感到毛管也竖起来。
「剃毛只是一种仪式,刚才你那种呼叫声,就如对我的誓言一样,我要你做什么也要顺从,首先,就要细心的来个口交吧。」
「不要,你们不是人! 」她发誓若果于明川将他的内茎放进她口中的话,一定会将它咬下来。于明川从那大皮箱之中,取出!支黑色的男性电动阳具出来。
「若果伤到我的身体那便糟了,那用这个来练习一下吧,她的口技程度如何呢?」
「呀……不……一点也……」口交也会舒服吗?田绍雄通常不会享受这种方式的,通常只是例行的试一下便会直接的插进去干的了,而且,真砂看来对这种行为也不喜欢,所以也不会要求她有这样的服务。
于明川向田绍雄投以轻视的视线,并没有再去理会他,转而行向真砂的头部去。
「来,那让我教晓你拿手的方法吧。」他将那玩具压向她的口中,但她咬着牙齿死也不让那东西放进口中。
「我会尊重他人的志愿,不会无理的放进你口?的,我会等到像你刚才要求我才做,但我不会做重复刚才的事,我要将你改变得更为漂亮,而我这样做的时候,你便考虑要不要做那口交的练习吧,所谓美感是要从身体?而散发出来的,既然已经剃了毛,外表已很漂亮的了,不用脱衣服也可看出来。」于明川说着一番意味深远的说话,并且从皮箱之中取出一套尿道放尿工具。
「我喜欢的女人,耍连膀胱以及大肠都是清洁溜溜的,否则便会感到恶心,首先是尿液,要你就这样是一定尿不出来的,我替你全部放出来吧。」
那条导管附带着一个透明的胶袋,于明川威胁着真砂不要动,否则便会伤及那可爱的尿道,真砂感到一阵茫然;她到现在也不能相信,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下半身裸露在别人面前已是够羞耻的了,跟着又被剃毛,而现在这样竟然还末足够。
「不要动啊!」于明川在那导管的先端先涂上保护黏膜用的软膏,跟着便很准确地将管子插了进去。
「呀……」只感到有异物插进了尿道口的地方,那种又愤怒又恐怖的感觉,使真砂全身的毛管全竖立起来。于明川对这方面显然很拿手,琥珀色的液体顺着管子流进袋子?面。
「尿液流出来的感觉如何?但是妳是感觉不出来的,自己尿出来和给人放出来的感觉是不同的。」田绍雄望着那渐渐膨胀的尿袋,下体道然勃起来了,想将那导尿管脱下来,并且立刻插进去,赶快的发泄出来。
袋子膨胀起来,而膀胱也应该空了,于明川将那管子拔出来,并将那暖暖的袋子举在真砂面前让她看。
「这是你的啊,颜色有点儿深、看来是忍耐过久了,暖暖的,像是冬天用的暖袋呢。」
「不,不要,停止啊!」
(五、完)
就算是看到也不大相信,尿液从那管道之中流到那袋子?去,而那袋液体就在她的面前,真砂只感到面孔十分之烫热,只感到颜面全无,那残酷的感觉使她差点儿发狂。
「膀胱是盛载尿液的袋子,若果只取出尿液还是不能称为完美,为了这样,再来便是要用生理食盐水替膀胱好好的清洁一下,你说我是否很亲切呢?」
「不要,停手啊,变态。」
「那可以进行口交的练习了吗?」
「不要!」脑袋已经混乱不堪的真砂,嘶声狂叫着像要扯破喉咙似的。
「真可惜,还要继续持久战吗?我无论怎样也会高兴的,我无所谓。」跟着便取出大概是替牛马等动物用的注射筒出来。
真砂见到于明川吸入生理用食盐水,再接驳刚才的导尿管去,再一次插进尿道中。
「呜……」她身体打了一个冷震。膀胱有一阵一阵的膨胀感觉,真砂只感到全身又再次冒汗,究竟要有多少坎的屈辱才够呢。
「膀胱容量大概是二百CC左右吧,最初要减少五十CC,那二百五十CC便够了,怎样?没有回答那即是有少许的不满了,那三百CC全注进去吧。 」
于明川那悠哉游哉的口气,其实是很仔细的打量着真砂身体的变化,她那害怕的神情,以及因被羞辱而歪曲了的样貌,再给她羞辱一番的话,忍受不了的时候,便能真正的成为了他的奴隶了。于明川将那液体全部注进她体内后,点了一口烟慢慢吸起来。
「只是一次还可以忍受着吧,那就让妳忍一下吧。」
真砂咬着牙齿忍受着那急切的尿意,眼睛看着那不怕丑又阴湿的男人,像要想杀死他似的。田绍雄只能站在一旁看着于明川的游戏,一点儿也帮不上来,显现出他无能的一面,但是两腿之间却没有改变胀得高高的。
「放了我……放了我……呜……」真砂将身体扭动着,尿道那一阵阵的尿意已忍受不了,很快便要尿出来似的。
「田先生你也来一次吧,再注一次后我们下一盘棋如何?那下围棋好了,那样大概会使妳的前妻弄出一个岔子啊!」
真砂听到只觉冷汗不断的渗出,但于明川看来却是很开心似的。
「……放开我吧……快些……请让我去厕所……」
「那即是说想口交了吗?」
「不要……」
「那膀胱不破裂是不会做的了……」于明川将口中的烟丢掉。时间慢慢的过去。
「拜,拜托你们……」膀胱那儿像发出「啪」一声似的。
「让我去厕所啊!」
「要让你去厕所,那我希望你做的事也做吗?现在是要你求我们才行啊!」
「呜……我做了……拜托你们…… 」
「什么啊?」
「呜……口,口交……」
「不是练习用的器具啊,是要玩真的才能高兴,可以吗?」于明川还是慢吞吞的说道。
「明白了……但是……快些想到厕所……」
「看来是忍不到解开的时间了,不如在这儿小便好了。」
于明川并没有将她解开,用一张即用即弃的男女合用便器放在她屁股下面,这种用品是吸水力很强的东西,液体在十秒间使变固体状,将这些固体倒进厕所冲走使成。
「这个不错嘛!」
「不要,放开我!」真砂身体滚热得冒着一身汗水,但是已经忍耐不住,一呼叫,尿液便从尿道排出来,连那超大的便器也差不多全满了。真砂已无话可说了,连排泄的样子也给人看见了,也没有什么自尊可言的了,在这两个男人面前出丑,以后也站不起来做人了。
「大量的尿液排出来,那膀胱一定是很清洁的了,那跟着来便是肛门了。」
已经受了这么多的屈辱,目的是要破坏真砂的人格而已,她也觉得认命了,闭着眼睛任他们鱼肉。
他们将她翻转伏在桌子上面,像一只狗一样伏在桌子上。玻璃的注射器盛满了温暖的灌肠液慢慢的注进她体内,比起屈辱,那令人难以忍受的腹痛来得更难忍受,使她一身充满着冷汗。
「不要流出来啊,否则便不好办了。」
「呜……厕所……」
「那田先生你先来试她的口技吧,刚刚你不是忍不住干了以前的老婆吗?那么快便完事看来是十分兴奋了?你这种不能忍耐的性格是很难调教出理想的女性的,所以你老婆才要走。」
「呀,是……对不起……」对于将真砂交出来的决定,看来应是因减得扣,并没有失去她,田绍雄感到十分兴奋。
「快些干吧,跟着还有事要干的啊,若果弄污了这儿,你要负责打扫啊!」田绍雄听到慌忙的将裤子脱下来,但是总觉得教授的东西比自己的有看头。
「真砂君,对分手了的老公也要细心的做啊。」
「那,一会儿行吗……现在很想去厕所……拜托你们吧。」她的肛门紧张的缩着,冷汗布满全身。
「是妳自己说要舔的啊,还有时间来要求,不若快点开始吧。」真砂因为便意愈来愈急,便唯有听从对手的说话,将那讨厌前夫那已硬了的阳具含进口中。
「呜……」那活生生的嘴唇将肉棒啜着,田绍雄发了一阵子呆。他想也未曾想过真砂会跪在地上为他口交。
站着的田绍雄看着真砂那布满汗水的面孔前后地郁动着,想着若能有于明川一半的忍耐力,便不用离婚,也许每天能与教授二人一起这样玩弄着真砂了。
现在的真砂心中一点也不戒意,虽然被缚着很不方便,但为求早一点能将腹内那不适的便意排掉,很努力地侍奉着,那是田绍雄做不到的,却经于明川的命令,现在她却要跪着来服侍他。
真砂一点也不喜欢口交这种玩意,一直以来都是公式化地用口含着那肉棒便算,现在却像是一个饥渴的女性一样,散乱着头发拼命的吸啜着那肉棒。
「呜……真棒……」田绍雄重重的喘息着,他用手捉着真砂的头部,虽然不能拥有她,但是只要给她用口含着,已是十分之兴奋了。
「呜……」股间一阵快感向前面冲出来,「咕……」精液向她的喉头处飞散出来,真砂立刻将那肉棒吐出来,跟着再将口中那带着膻腥的液体吐出来,那一息间肛门像是控制不了似的,吓得她流出冷汗。
「下一个便轮到我了,但不准像今次那样将液体吐出来啊,要全部喝下去,吐出来的话会伤身体的。」于明川看来是很清楚真砂那排泄感已到了极限,而肉体及精神的极限也一样。
「呜……我什么都会做的了……什么事也干……但在这之前,请容许我去厕所。」
「真的知你所言什么也干吗?」
「呜……是的…… 」
「那从现在起你便是一条雌犬,是吗?」
「是的……呜……可以了吗?」
「好吧,既然明白了自己的立场就好了,那给你奖赏,如你所愿,让你去厕所。」
现在已到了忍耐的极限,真砂什么也不理了,急急的连奔带跑似的冲到厕所去。
于明川看到她那样子,眼眸?散发着胜利的光辉。真砂并不是一个人到厕所去,而是于明川也跟着进去,并且在正面看着她排泄的样子,那是最大的屈辱,真杪在于明川面前连最后的人格也消失了。
终于等到工作完了,还有数分钟才够钟,但惠珍已是等不及待立刻将店子关了,望着真砂居住的地方,忍不住浮出了笑意。
从田绍雄的电话中得知,真砂起初是有所反抗,但是两日之后便跟第二个人似的,对他们极之顺从,而那用来威胁他离婚的录音带亦得以取回,那秘密的录音带,大概是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证据吧。惠珍一直都是这样想。
除此以外,还怕了很多十分不见得人的照片,而真砂从此一生也不能再在田绍雄面前抬起头来做人了。更加与惠珍说喜欢时也可使用她,使她十分之开心。
对于田绍雄的邀请,惠珍表示多谢,而为了确定这件事,她还特地走到真砂的家去看看是否真的如田绍雄所说的一样。她想让真砂看她背后的女儿纹身,好让她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心情来进行这一次的报复,而且还要看她被以前的丈夫玩弄成怎样来羞辱她,报仇不会就这样便停止的了,她要看她那落魄的样子才能开心,当她来到真砂的房子前面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咦?」在微弱的灯光底下,看见一个男人从她的屋子?走出来。外形看来有点像田绍雄。
田绍雄跟她连络比预定中迟了些,这些日子她还以为计划失败了,以为会接到真砂的电话。
出来的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当然田绍雄惠珍是见过,肯定其中之一是他倒没错,但另外一个人则不知是谁了。惠珍在被他们见到之前,隐身在隐闭的地方,所以,当他们经过的时候,两人的谈话可清晰的听到。
「有些累了吧,那乘的士回家好了。」
「从下午起一直的干,就算是教授你这么精神也疲倦了呢。」田绍雄边说边笑了起来。
「但是,我真的比不上教授你,好像会玩魔术一样,竟然能令到真砂变成那样,若果是我,一辈子也不能做得到。」
「是,那拜托你了。」
「由你说将真砂给我那时起已有五年了,那不是你结婚前的承诺吗?你总是那种说容易,但却没有实行能力的男人。」
「对不起,但是,已取回了录音带,我已不再担心了。」
「当然了,将她那打开双腿、排泄以及用绳缚的照片全拍下来了,她还能做什么,下次不如现场录影吧,以后留来慢慢欣赏也好啊!女性对自己所做的录影带看后也会兴奋的,通常女人都会很感兴趣的。还有,就是头发的问题,我喜欢她以前短发的样子,就在这两三天叫她剪了吧,我喜欢抱着那些像美少年般的感觉。」
「是的,啊,那憎恨真砂的女孩就是这种类型的,现在想起来,正是教授你所喜欢那种女性。」
「啊,那一定要见一次面了,怎样?」
「那女孩子吗……」
「是啊,就当作为你那大过错的少许补偿吧,你那要我等了五年的过错,也应该替我额外做些事情吧,难道你不想早些做助理教授吗?」
「是的,那我尽量安排吧,啊,空车来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还早嘛,我还要到那儿去,你要一起来吗?」
「是我,我想跟你学习。」
「呼,学习吗?你真的要好好干了,否则便真的是一个不长进的男人了。」
的士的门「啪」的一声关上了,「呼」的一声便开走了,惠珍在那?暗中呆了数分钟,不希望给他们有撞到自己的机会,听到他们的谈话只感到怪怪的,连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从你说将真砂交给我,已有五年了,那不是从结婚之前的约定吗?」
「将她更变成像礼物似的。」虽然以上只是会话的一部份,但却是重要的说话。其中好像有些不妥当,为何不是一个人?跟那叫教授的男人一起将真砂……为什么呢?不,就算是跟另外的男人一起共用,也是很普遍的,但是,总是觉得有些不妥当。惠珍的心中一直在盘算着。
不是跟她没有瓜葛了吗?而且那么憎恨真砂,惠珍自己安慰自己。她不是要看真砂陷进不幸之中的吗?但是,那个教授说自己是他喜欢的类型,是什么意思呢?她已有佳佳和杜修平,还要加一个教授?不是开玩笑吧。
惠珍肯定了那的士远去后,从黑暗中走出来朝真砂的屋子走去。
她按了门铃,但未见真砂开门,但是刚才那两个男人不是从房子出来的吗?若果不在家的话,那两个男人便不会有刚才的对话了。她打算若果真砂不应门的话会一直按至出来为止,大概是从防盗镜中望到是自己,所以才不想开门吧,自己对真砂做了什么事,以至她不想见到自己吧。
惠珍心中是这样想,但无论如何,今晚她一定要让真砂看她背后的纹身,而且还要嘲笑她,于是她拼命的按着门铃,正如想像中一样,房门终于打开了。
「看来耳朵也不灵光了。」惠珍说着无意义的说话,嘴巴却浮着一阵优越感的笑容。
「难道有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吗?我进去看看吧,应该跟以前一样吧。」真砂的样子看来很没精神,面孔像戴着面具似的一点也没有表情,看着惠珍脱下高根鞋而默不作声。
「旅行那几天很开心吧,我没有去而让男人跟你去不是更好吗?而且,你以前不是舍弃我而跟男人结婚了吗?男人还是比较好吧!」她边说着边走向梳发,并径自坐下来。
「看来妳还不能原谅我,还很憎我吧。」真砂披散着头发,面色像病人一样苍白的跟她说。
「那当然了,你以为我是单纯的女人吗?也不跟我商量,突然便跟那个男人结婚,我还记在心头的便是这件事?那时还说什么爱我,什么不会离开我,还将我处女之身取去。」惠珍连嘴唇也激动得震了,而且在说话的时候,愤怒像是要从身体?面喷出来一样。
「我在你身上所做的事,以及你在我身上所做的事,何人较为过份呢?我在这两日?给那些男人当作奴隶般看待,弄得运气也喘不过来。」
「真的被干了吗?再不幸些更好啊,为了使你不幸,我是什么也可以做出来的。」
惠珍面上挂着笑容在说,大声的喘着气,其实心中却是极之痛苦。她粗暴地将身上的衣服脱去,裸着上身说道。
「你结婚的时候,我也有偷偷的去看你,那时我就如一个愤怒及嫉妒交杂的女儿一样,就因为那样,我便在背后纹上那女儿的面孔,我要一生都背负着她过活。」说完并将背脊转向真砂。
「呀!」真砂看到忍不住惊呼起来。
背后是一个蓝色面孔的「般若」,那可爱的白雪肌肤已不见了,裂着巨大的血盘大口对着她,真砂只感到一时失去魂魄。
「我愤怒的程度妳现在明白了吗?你知道我将这东西纹在背上已经有多久了吗?纹这东西在背上不是一日或两日便可完成的,肌肤上的刺痛,我只有咬着嘴唇忍痛,对你的恨我要忍受那激烈的痛苦,而且,比起那些针刺下来的痛楚,心中的痛苦来得更大。」
惠珍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极度的憎恨。
「为何……为何要这样做?」真砂连说话的气力也丧失了。
「那是要断绝你半途对我背叛的爱,若果我不这样做的话,我怕我会将你杀了。」让真砂看到那般若的面孔,惠珍感到十分兴奋。
「你还记得吗?那时你用水在我背上写上诗句的时候吗?但是水是会干的,很快便消失了,你能明白我为何要纹上这一生也不能消失的东西吗?那是我要自己不能忘记对你的憎恨,跟你用水为的文字是不一样的。」
真砂听到后果了。没有给她说理由突然与她分手,当然是自己不对,但是将她交给田绍雄及于明川的惠珍,真砂也能感受得到她的愤怒。
那些惨无人道的行径,那些毫无人性的家伙,在她身上所做的种种的屈辱,使地无论身体或心理都受到伤害。
她也憎恨惠珍,也很悔恨相信她,她因为相信惠珍到后来却被骗了,也憎根她所做的一切,不用自己的手却假用他人的手,她只感到十分污秽。但是,在看到她背后纹身的那一瞬间,真砂在这几天对惠珍的痛恨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是被田绍雄侵犯了,而且更怀了她的孩子,被强奸而怀了孕,我受到的是这种侮辱,而那是,我对妳的身体是十分之迷恋,而且我一直是处于主动的位置……我这种屈辱能跟你说吗?」今次,轮到惠珍的面色变了。
「田绍雄说爱我,并且强行的抱了我,原来却是从头开始,都是因为要将我送给于明川那变态的家伙,来给自己进升的机会而弄的手段,他们两人谈话的录音带,现在已被他们取回了,不单止那样,而我更被他们摄取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我起初也是很憎恨妳,但是当我见到妳背后的纹身时,我便原谅了妳,因为妳五年以来,一直不停的对我憎恨……那就当作是我没有讲真话的惩罚吧,就如你所望,堕进深渊中去吧,见到妳的纹身,我便这样想了。」
真砂看来是自嘲似的,这样对她说出心事也是第一次。
以强制排泄来破坏她的自尊心,而那两个男人更将他们的肉棒,互相交替她要她手口并用的替他们服务,并且要将他们排出的精液吞下肚中,而且稍不顺从便会打她,又要她说一些不堪入耳的组言秽语等。
「而且,连肛门那玩弄,用那些巨大的东西塞进肛门之中。」
「不要再说了!」对于这些诉苦的说话,惠珍高声喝叫她停止,若果不发一言,恐妨她会连续一两小时继续诉说她所爱的屈辱,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说话,为何真砂能若无其事的轻描淡写的讲出来,难道已堕落成为一个奴隶了吗,惠珍叹了一口气。
「为了扩张肛门,他们又使用了很多道具,要我像狗一样俯伏着,然后用那些巨大的东西……」
「不要,停止说吧!」惠珍用手塞着耳朵听着她被侵犯的经过,惠珍已渐渐忍受不了,她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是被害者,但是,真正的被害者却是真砂,而身为被害者的真砂,却要忍受着这种侮辱,而且是要永远的受这两个男人控制,看来,以后还不止是这两个男人而已。
看着哭泣的惠珍,真砂抱住了她,并且用嘴唇吻她背后那女鬼……
「既然将这个纹在背后,看来妳是真的很喜欢我呢。」两人的关系之深,憎恶并未能将她们分开,真砂还是十分之喜爱惠珍。
在哭泣着的惠珍,也能感觉到真砂原谅了她,而且,相对地,自己却开始讨厌自己。
惠珍的身体,在这五年?瘦削了不少,真砂用手掌轻轻的抚摸着,两人的嘴唇重叠起来,而舌头也缠在一起,那背后的女儿又红又蓝又黑的,她可想像到当时惠珍那不想活下去的心情,而真砂更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亲手造成的。
「惠珍……给我看……让我彻底的看你……」跟刚才在盛怒底下的样子有很大的分别,背后刺着般若面孔的惠珍,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只小猫一样可爱,正在无声地啜泣着。
「来,我想看……自己脱掉?还是让我替妳脱下来?」看到哭泣中的惠珍,不期然地想起两人的时光。
真砂将惠珍那条浅蓝裤子的皮带解下来,惠珍随真砂处置,最后连裤子也脱去了。
身体上一点掩盖之物也没有,那是真砂怀念的身体,背后的女鬼纹身就好像不真实似的,而那胸部一点也没松弛,仍是微微的向上翘着,她的面颊贴在惠珍的乳房上,阵阵体香传进她的鼻子?面,真砂将惠珍那小小的乳头含进口中。
「呜……」惠珍将胸部挺起,鼻?轻轻的溜出一丝叹息。在门口看到那失去色彩的真砂,现在看起来面色回复了一点红润。
「呀……多些……」真砂用就跟以前一样的方法去爱她,惠珍心中却正在狂呼,无论怎样牺牲自己,也要向那些男人报复。
她并不全为了他们在真砂身上所做的事而愤怒,但是对那两个男人的憎恨,比起憎恨真砂时的心态还要强。
「来,请吧!」于明川请惠珍先进屋内。
「那打扰了!」惠珍很有勇气,竟然跟于明川进去据他说是租来的房子去,但惠珍为了要替真砂向他们报复,也不觉得这是什么一件大事。
真砂并不知道惠珍与于明川会面的事,因为当她看到她背后的纹身时,便已将她原谅了,并且对成为男人的奴隶这件事也认命了。为了不让那些见不得人的照片在外面公开,所以唯有对他们百般顺从。
就算若果对他们提出控诉……那又如何,就如那些强奸的案件一样,到头来最后受到侮辱的还不是女人?而真砂亦没有将他们刺杀的勇气,因为若果他们一死,那些照片一定会被家人发觉而被公开,她不希望自己那被羞辱的样子让人看到。
惠珍很明白真砂的心情,因此想替她取回公道,想着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取回他们手中的证据。绝对不能让田绍雄他们自由她使用她。
于明川首先替她介绍屋内的摆设。
「跟你第一次见面,想不到你会说想喝拔兰地。」于明川将拔兰地杯及酒拿出来。
当田绍雄致电给她说要因多谢真砂的事而请她吃饭的时候,惠珍也如将有什么事发生了。
在真砂屋子外面隐闭的地方那儿听到这两个男人的说话,便知道自己是于明川所喜欢那类型,于是便想到利用这一点,作为引诱这些男人的饵。
田绍雄跟于明川一起在约定的餐厅内等待惠珍,还未曾开始吃饭,惠珍已看出于明川是很喜欢自己的了,所以吃完饭后,田绍雄说有要事要先走的时候,惠珍便约于明川去喝一杯。正如惠珍所预定的一样进行着,事情如想像般的顺利,惠珍心?也吓一跳。
「真砂真的什么也没有说,那女人看来比她样子来得坚强,真是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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