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小说 2021-11-21
进了卧室,张一鸣将欢欢扔到床上,没等她爬起,自己也一俯身,将她压在了下面。
“欢欢,这没多天也不给老公打电话,老公打给你也不接,还在生气呢?”
“就是。”
“别生气了,老公是来给你赔罪的。”
“怎么赔啊?”
欢欢玉颊飞霞,语义暧昧地问。只被张一鸣这么压住,欢欢这些日子以来本就所剩不多的最后一点气恼早跑到爪哇国去了。
“就这么赔。”
张一鸣开始替欢欢宽衣解带,用行动诠释自己的话。……
半个多月的不见,欢欢在张一鸣身下显得特别不禁征伐,不多时已是来了好几次,嘴里的爱音也啼得越发婉转,惹人怜爱。张一鸣这些日子里也是想欢欢想得难耐,这一见面如何会轻饶了她?尤其知道欢欢平时在人前又冷又酷的姿态,此时却一幅弱不胜情,哀哀而告的模样,令张一鸣更是爱不释“手”恨不得这一刻就宠坏了她。
自从有了这密宗心法,张一鸣发觉自己在欲求方面有些需索无度的趋势,尤其现在欢欢、乐乐都身怀桃花内力,每次交合,功力相长的同时,爱欲也日渐强烈。不光是张一鸣,几个女人们也是如此。就像刘红,因为也是身具家学功底,张一鸣明显感觉到她现在的气息比以前悠长许多,而姚静没有内功底子,从张一鸣这里得到的所有滋养便尽数展现在身体之上,那一身少妇的风韵体态,和更胜过姑娘的娇艳姿容,比之张一鸣初见她之时,又不知迷人多少倍。
偃旗息鼓之后,张一鸣趴在欢欢身上,意犹未尽地说:“欢欢,真想把你宠坏算了。”
欢欢听得懂张一鸣话里双关的意思,撒娇中带着酸意,恨声说到:“知道你舍得,反正宠坏了我,还有好几个让你去爱呢。”
张一鸣笑起来,赶紧温言抚慰到,“别生气,老公开玩笑的。你们几个,老公是一个都舍不得的。老公只会宠你们,爱你们,绝对舍不得让你们受到伤害。不管有几个,老公都舍不得。”
欢欢也知道张一鸣的话是真心意,她在张一鸣下面扭了扭身子,娇声又道:“那你再宠我一次。”
“小馋猫。”
张一鸣一刮欢欢的鼻梁,身下却再次挺动起来。
再次云收雨歇,欢欢满足地蜷缩在张一鸣怀里,喃喃说到:“老公,我今天又实现了一个大心愿。”
“什么心愿?”
“春节的时候,我们四个人住在这里,我听见你和小静、乐乐在那边做这羞人的事,我就,我就……我想要有一天也在我这张床上,让你像爱她们俩一样爱我。今天我做到了。”
“不是吧?你那时候多讨厌我。”
“是啊,是好象挺讨厌你。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我跟小静一起的时候,慢慢地心里却想着你了。特别是最后那天,要死的,肯定是你故意的,你叫小静那样就到我房里来了,我……”
张一鸣想起春节时候欢欢临走前的最后一晚,他征伐过姚静之后,没让她洗身子,就直接叫她去了欢欢的房间。时至今日,张一鸣仍然不清楚那一晚上,欢欢和姚静是怎样一番香艳景象,不但姚静一直不肯说,就是欢欢这样并不似一般女子扭捏的,现在说起来还说不出口。
“那天究竟怎样?欢欢,告诉老公。”
“去你的,不告诉你。”
欢欢一口回绝了。
张一鸣知道这种事逼问也没用,只有将自己的好奇心强忍了下去。好在现在欢欢和姚静都已经被收归“帐下”来日方长,不怕没有机会知道。
“那我问你,刚才你怎么知道我进来了,躲在背后偷袭老公?”
欢欢得意地一笑,翻身下床,拿起遥控器,按开了房间里的电视,频道一调,画面上出现了这套别墅里楼梯的画面,随着按钮按动,别墅里各个门窗、通道的画面一一出现在电视机的屏幕上。
“嘿”张一鸣大奇,“你这里还有这么严密的监控系统。”
“那当然,就是要防止有些小毛贼从窗户爬进来。”
张一鸣知道欢欢在揶揄自己,但是并不气恼,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反而也跳下床,从后抱住欢欢赤裸的身子,双手握住她胸前的两团温软,唇舌轻点着她的面颊,亲昵道:“不是小毛贼,是采花大盗。怕不怕?”
欢欢哼一声道:“除了你这个色胆包天的大色狼,谁敢采我,谁采得到我?”
张一鸣哈哈大笑,又将欢欢打横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欢欢,静静把那个酒吧做得很不错,我已经叫她在注册公司,以后做连锁经营。她们几个都是股东,要不要算上你一份?”
说这话的时候,张一鸣和欢欢已经是洗浴出来,下了楼,在客厅的沙发上相拥而坐。
“她们几个是谁?还包括那个医生是吧?”
欢欢似乎醋意又来了。
“还在生气?人家刘红对你也不错,一见面客客气气的,倒是你,给了她一个难堪。”
“去,我是生你的气,不是生她的气,别转移视线。”
“我不是给你赔罪了吗?”
张一鸣涎着脸笑道。
欢欢叹一声,面色幽幽,这样的神情在她脸上可是少有。“算了,这种事情只怕以后还多的是,要跟你生气,早晚被你气死。乐乐和小静把什么都跟我说了,不光是刘红,还有你那个师姐,居然孩子都生了,害得人家老公遭那么大的祸。在深圳我就奇怪了,你怎么发了疯似的要找人报仇,原来是良心有愧。”
说起这事,张一鸣脸上真有些挂不住,心里也是非常惭愧。“欢欢,师姐的事情你就别说了,这件事是我不对,以后也不会有这种事情了。”
不说就不说吧,真是男人的伤疤,欢欢也不忍心老去揭。这不比刘红的事情,随你怎么说,他也可以死乞白赖地跟你胡搅蛮缠,不以为意。
“公司的事情,就算她们几个的吧,我不要参加了。”
欢欢说。
“那随你吧。”
张一鸣也不强求,当初开酒吧,本意也就是让姚静有个事做,现在扩大了,加上刘红,也是让她们几个女人之间更贴心亲近一些。欢欢的性格比较独立,可能是不习惯掺合进来。
“老公,我恐怕,又得走了,我不能,老在北京呆着。”
欢欢犹犹豫豫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看着张一鸣,不知道他会怎么反应。
“怎么了,欢欢?”
张一鸣确实觉得意外,沉默了一刻,说到:“我并不是认为做了我的女人就不能做自己的事情,我会充分尊重你的自由。但是,欢欢,虽然我不问,我也知道你做的事情是有很多危险的。我知道你身手比我还好,可是现在跟了我,我就会忍不住为你担心。你还要去做以前那些事情吗?”
张一鸣的话令欢欢心里暖暖的,不论在江湖上她多么有能力保护自己,她一直希冀的不正是这样一种被关怀的感觉吗?
“我知道,老公。不过我这种人的命运已经是身不由己了。”
忽然,欢欢兴奋起来,说道:“老公,你也知道我们桃李结的,要不,你做桃李结的门主吧?桃李结已经几百年没有门主了,你不知道,现在桃李结已经散落在各地,还有好多支都没有音信了。我们势单力孤,在江湖上很受欺负的。你的内功心法正好是门主的人选,而且我相信你可以把桃李结整合起来,发扬光大。”
“你也会受欺负?”
张一鸣半真半假地调笑一句。
“你以为呢?我一个人,能有多厉害?”
“现在,还有你说的江湖吗?”
虽然这个问题张一鸣听过不止一次,也已经从完全视为无稽之谈,到将信将疑,再到现在基本上认同这个社会中确实是存在着一些半明半暗的各种组织,但还是忍不住又要反问欢欢。
“怎么没有,只是表现形式更有时代特征而已,早就跟你说过,本质上的东西是不变的,而且将来也不会变,也会存在。我们桃李结,从创立之初,由于特殊的目的和使命,一直是一个不太公开的帮派,所以落得今天凋零至此,那些所谓的名门大派,什么少林、武当、峨嵋等等,现在不是好好地存在着?前一阵子那些掌门人还一起开了一个什么武林大会,说是什么切磋技艺,互相交流,创建武林和谐社会,新闻联播都播了。”
欢欢说的这倒是真事,张一鸣也在电视上见过那条新闻。撇开那些名门大派不说,张一鸣也承认,现在所谓在“道上”混,其实就是混江湖而已,只不过桃李结这样的有着悠久历史渊源的门派组织,可能更习惯用“江湖”而不是“道上”一词。
“那你还认识些桃李结其它分支的人吗?”
张一鸣又问。
“知道几支。我们的人还是在南方的比较多。北京这边,除了我们这一支,就还有陆婉,你也认识的。也许还有其他,但是我不知道。桃李结创建之初的总共二十二支桃李,也不知道传到今天的还有几支。”
谈到桃李结的衰落,欢欢的神情中有着深深的落寞和忧伤,就像刚才谈到要张一鸣做桃李结的门主,她对振兴桃李结充满兴奋和期望一样,这一切,无不显示了欢欢对桃李结有着深厚的感情,张一鸣不清楚她为什么会这样。
“欢欢,你好象对桃李结感情很深。”
“没有桃李结就没有我师父,没有我师父,就没有我,也没有乐乐和小静了。至少没有我们今天的日子。我师父最大的心愿就是振兴桃李结。”
张一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着欢欢的神色,估计这个话题勾起欢欢一些回忆,似乎比较沉重,也就不再说了。
“我是听乐乐她们说过,陆婉是李花,对吧?”
张一鸣又问。
欢欢点点头。
“那你这一支是哪一支?乐乐说你们是以天干地支来划分的。”
“我是甲字桃花现任的执花人,我们这一支是十支桃花中的第一支,地位在桃花中最高,当年就是周师祖的女儿领导的。李花十二支,第一支是子时李,其它都是依此类推。”
张一鸣对桃李结的组织结构有多了一份了解,“那陆婉她……”
张一鸣又问。
“她是寅时李花那一支的,好像并不是执花人。”
看来欢欢对陆婉也不是很了解,张一鸣想起她们可能只是还保留了同门之间的表面和气,其实关系似乎不睦,这从当初乐乐她们的言语中可知。
“你们和陆婉,好像有点矛盾?”
张一鸣禁不住问到。
“是的。当初为争一件东西起了点小矛盾。”
张一鸣见欢欢这意思不想细说缘由,也就不再问了。如果欢欢想说,自然会说。就算是自己的女人,她们不情愿的事情,张一鸣也决不会逼她们做。
“欢欢,你真的一定要走吗?”
张一鸣皱着眉头问。
欢欢看着张一鸣,艰难地点点头。“老公,既然跟了你,我永远都是你的人。但是,我不能像乐乐、小静那样天天陪在你身边。也许以后可以,但是现在还不行。你身边有她们两个,还有那个刘红,应该不会孤单的。”
张一鸣摇了摇头,摸着欢欢的脸,“小傻瓜,我是怕你孤单。想起你以前整天都是没有欢笑的样子,现在有了我,你要是还过的是那样的日子,那是我的失职。”
欢欢倒下身子,头枕到张一鸣的腿上,“不会的。快乐是来自内心,现在我知道我有老公爱我,走到天涯海角我都是幸福快乐的。”
这一刻,张一鸣恨不得自己是拥有整个世界的君王,这样,即使是天涯海角,他的女人也是在他的庇护之下,他也可以让她们真正的幸福快乐、无忧无虑。张一鸣觉得,男人的责任就是创造一个美好的世界,看着女人在里面无忧无虑地生活,象花儿一样尽情绽放。
张一鸣知道自己不可能占据整个世界,不可能庇护所有的女人,但是,他相信自己能够创造财富,在现有的世界框架下建立一个自己的财富帝国,去庇护属于自己的那些女人。
“欢欢,那等静静她们的新酒吧开张之后再走吧。”
张一鸣最后说。
“嗯。”
欢欢顺从地应了一声,然后又轻轻说到:“老公,今晚别走了。”
“好,不走了,老公好好陪着我的欢欢。”
“你不怕乐乐她们查你的岗?”
“不怕。要怕是你怕才对。”
张一鸣弯下腰去,吻上了欢欢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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